我养成了起床后就忘记梦境的习惯。
拉米亚伸着懒腰,亲了亲我的鼻尖,看来对我昨晚所交的答卷很满意。随后,中将大人走向厨房,开始准备早餐。
我瞪大眼睛,忽然意识到这世界上也许有许多地下避难所,像号泣村、无水村一样,它们一直在地底,村中的居民也一定设法活着,我可以找到这些村子,把村民集中在一块儿,就可以解决人手短缺的难题。
我需要人,同时也需要食物。
我没空休息,城市需要的不是一个尸位素餐的市长,他们需要一个:“这是举手之劳,我甚至不必使出全力。”
事后清点,有二十人在刀锋风暴中丧生,我们救下的也差不多是这个数。
那些并未外出,在村子里逃过一劫的村民们,表情悲伤之余,又有些沾沾自喜,庆幸自己躲在地下,完美地避过了这灾难。
我听见有人说:“如果一直在地下的话,风暴再险恶也不用愁。”
他们说的并没有错,如果持续有这样的大风暴,他们如何愿意到地面上来生活?他们情愿过着不见天日的短命日子,也不愿面对太阳造成的变异与喜怒无常的自然。
难道我的决定是错的?我不该让他们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