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工已经打通,我可以利用晚餐机器人在卡戎重工中制造生产线。”
我问她是不是缺乏原材料,乏加说是的,但那些并不难收集,凡事也不可能一帆风顺。
法兰在我眼前打响指,仿佛我是瞎子聋子,他说:“那个美人是你什么人?”
我说:“我妻子。”
法兰冷笑道:“你这软弱愚蠢的懦夫,竟把自己的妻子带到我们这儿来?”
拉米亚说:“这里是土匪窝吗?如果不是,我相信你们这些孩子不会对我怎么样。”
年轻守卫们露出笑容,法兰说:“当然,我们可都是那种豪侠,你在我们这儿非常安全。”
他们已经被拉米亚迷住了,反而争相讨好她,我想告诉他们拿出点骨气来,可仔细一想,这总比他们丑态百出,动手动脚,被拉米亚痛扁一顿来得好。
进入地下避难所的大门,与无水村的地形略有不同,但差异有限,钢铁的网格通道,电梯与铁梯子上下,中控室与监视器,人们穿着不算干净的衣物,洗衣也是一种奢侈。
村长理所当然是法兰的父亲,长相粗豪,秃了脑袋,留着短须,他叫米安铎,他问我们来的意图,我把那邀请又重复了一遍。
米安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