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这才请我离府。当年,纳尔雷出于嫉妒,未经许可将索萨变成血族,犯了大忌。索萨遭禁足,除了我之外,不许见任何外人,尤其是纳尔雷。可瞧他们轻车熟路的模样,似乎这禁令丝毫不能阻止他们二人见面的热情。
我似在见证大型牛头人宴会现场,我是那个苦主,纳尔雷是那个黄毛。
我心里好恨,可不知怎地,又有些小期待——也许他们会按捺不住,在我眼前互助着成长一番。
我不由自主地纵情想象着:他们俊俏的脸会贴紧,他们苍白的身躯会碰撞,他们嫩滑的肌肤会黏结,他们急促的呼吸将融合,他们会流下血一般的汗水,顺着他们上身,流到大腿,流到脚踝....
鱼骨啊鱼骨,你这种苦主心态很危险。
你何时变成了这样的人?曾几何时,你是多么的高尚和纯洁呀。
是面具,是面具把低下的思 维传染给了你。
是彼列,是彼列将恶魔的恶习强加给了你。
是世界,是世界的腐朽与堕落也令你腐朽与堕落。
错不在我,错的是世人,是浊世。
可令人失望的是,两个少年什么也没做,他们只是交谈,纳尔雷说:“我看见你和朗基努斯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