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
面具叹道:“难,难,官、税、黑、白、广告、耳目、消息、线人,这些都要钱,而且一分也不能少,苦得我都像是一个工具人了。”
我看着他,他的脸愈发苍白,愈发瘦弱,像是天天被一群女血族吸血一般。
我说:“废钟和索莱丝有帮到你吗?”
面具回答:“他们各自负责几个楼层,另外还有几个侦探社与我抢生意,价钱压得很厉害。”
“我们不已经是良心价了吗?”
“奈何他们是扎心价,跳楼价,现在各自都在压,竞争很厉害,而且哪有那么多案子可做?”
“难道我的名声也没用?”
面具说:“你又不在。再说了,现在的客户只认价钱,难道朗基努斯的名声能帮他们摘掉头顶的绿帽子吗?”
好吧,好在我从不指望面具这一块大赚特赚,口碑,注意口碑。
我问:“你在黑市上买得到多少粮食?越多越好。”
他翻了翻一本烂日记,说:“猪肉的话,不足两吨。变异羊肉,一吨左右。”
“多少钱?”
“一千多万信用额,两千万不到。但他们可能涨价。”
我咬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