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虚弱地往更深处躲闪。
他强行不让贝肯入睡,就像审讯官强迫犯人保持清醒那样。
巴提克斯又说:“驯养那些恶魔可不容易,你可消耗了不少啊。我还听说你想取代我成为枢机主教?是不是?”
贝肯喊道:“不!我没有!我很感激你救我了。再说...那些恶魔,他们真正的指挥者是你!若不是你同意,我无法指示他们。”
巴提克斯端起一个精美的茶杯,杯中冒出茶香,他抿了一口,说:“这么说来,你认为这全是我的错了?”
贝肯连声咳嗽,脸色简直像是个白血病患者,他说:“我....发誓永远效忠于你。”
巴提克斯摇摇头,朝贝肯略一欠身,说:“血族的承诺善变若水,难以取信于人。巴尔教的教义中,将你们这些萨洛特族视作大仇,我一直怀疑你是否忠诚,当然,也怀疑你们是否忘了追杀巴尔信徒长达数千年之久。”
这个巴提克斯是巴尔教的,却不是血族吗?那他的灵视之眼又是怎么回事?
巴提克斯将一缕阳光照到贝肯身上,贝肯咬紧牙关,发出撕心裂肺地哼声。这声音让我听着难受,就像我自己成了待宰之鱼。
过了片刻,巴提克斯遮住了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