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取的赋税进一步的减少,就不得不再次加赋,就更导致了剩余的农民破产,恶性循环……
所以现如今,在河洛地区,能保持自己生活的所谓五口之家的自耕农,已经为数不多了,大部分都是附庸在乡间豪强,地方士族其下,变成了隐户……
有的甚至已经是几代人为这些乡间豪强、士族在劳作了。
所以可以想象,当这贫困得一无所有的附庸农户,突然就有这样一个机会,转眼就可以获得这么诱人的财富的时候,那种躁动,惶恐又欣喜的复杂心情。
这种情绪就像是一种蔓延的瘟疫一般,转眼就感染了洛阳周边的区域,影响最大的就是位于洛阳边上的弘农郡。
如今弘农郡大部分的良田都要么是纳入了弘农杨氏的名下,要么就是附庸于跟杨氏有所关联的其他士族豪强的手中,所以当李儒开始推行斐潜的这个铁牌之策的时候,整个杨家就像遭遇了大地震一般,连一些原本在家中坐看风云变换的老家伙都被震出来了……
杨彪苦笑的将一块铁牌至于桌案之上,轻轻的推到袁隗的面前。
“此当五鼎烹!”袁隗也是少有的清晰的表示出自己的态度,或许是因为杨家和袁家利益相同,或许是因为这一招实在是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