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当下真是最恰当不过。
看着贾衢崇拜的目光,斐潜不由得觉得嗓子有些发痒,干咳了两声,这句话实在是太出名,导致自己过于熟悉而已。
不过,这样说来……
儒家的现状,在加上现在自己手头上的资源,是不是,嗯,这个好像……
可以搞点事情出来?
而且这样一来,就算卫氏有些动作,似乎也可以……
不过这个事情,还是等师傅蔡邕过来扛大旗的时候再干吧,自己现在这个小身板,要做这么大的一个命题实在有些遭不住啊!
因此斐潜便说道:“此事关系甚多,便暂且先不论。借卫氏的材资,先把桃山之上的学宫建起来再说罢。”
“卫氏此举的后续动作,也是要等到我们将学门开办起来才有用,因此倒也不急……”
贾衢点点头,然后说道:“主公,可否将泰伯此句篆刻于门碑之上?”
斐潜呵呵笑道:“这倒是也可以,不过先记下便是,暂时不便多说……”
“这是自然,衢理会得。”贾衢看着斐潜,心情有些激荡。原本贾家先祖贾逵,就是一个大文学家,也是古文经学的坚定拥护者,曾经和当时治今文经学的大儒李育相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