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
但是就算是手指头被弓弦割得鲜血淋漓,寨墙之上许多弓箭手仍然在坚持,和弩兵站在一起,一边咒骂着,一边开弓射箭,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的箭矢附加上新鲜出炉的诅咒,增加一些莫名的威力。
一时间“瓜皮”和“碎怂”齐飞,“湿泥北”和“娘了比”一色……
扎田胜真的懵了。
甚至是许多胡骑也是一样,突如其来的转变几乎刷新了他们的三观,就像是一战的时候列阵互相枪毙的兵卒遇上了马可辛机枪一样。
这怎么可能?
千余骑啊,就算是要打也要打一阵子,就算是打不过也应该大部分都能跑出来的啊!
汉军的营寨大门就像是恶魔张开的大嘴,嗷得一口吞下了千余的胡骑,似乎不费吹灰之力,还意犹未尽的舔舔舌头,露出更贪婪的唇舌和牙齿……
千余胡骑从冲进营地,到全军覆没才多少时间?!
扎田胜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胡人太久没有遇到汉军如此密集的强弩攻击了,自从东汉恒帝开始,或许是因为国力衰减,或许是因为弩机铸造繁琐,或者是一些其他的原因,弩就逐渐退出了战场,也自然是消失在胡人的视线里,而如今时隔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