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锋利宝剑一样,凡是阻挡在其前方的胡骑都被一个个割开,掀翻。
几乎就像是瞬间一般,借着天边仅存的余光,借着营寨当中投掷出来的火把和燃烧的火球,西凉铁骑就像是剥洋葱一样,将扎田胜的部队一层层一排排的掀开……
见到西凉铁骑如此的犀利,斐潜在平阳招募而来的那些胡骑也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乌拉拉的就往前冲,甚至有的人也学着西凉铁骑一样,喊着怪腔怪调的“捅泥沟子”,挥舞着战刀沿着西凉铁骑切割出来的缝隙冲了进来。
扎田胜眼看不妙,再也顾不得什么冒顿单于的伟大梦想,看着越来越近的西凉骑兵,打了一个寒颤,拨转马头,转身便逃。
其实就算是扎田胜不逃,也没有办法重新组织起反击的攻势了,正面被榆林大营的弩矢压制,侧后面又被张济捅了上来,许多胡骑根本不知道要应对哪一个方面更好,在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中,一度热血上头的扎田胜胡骑在脑海里终于冒出了一个叫做理智的家伙,唆使着这些人闭上了嘴,趁着没人注意,便往斜刺里打马就跑。
越来越多敢于反抗的胡骑死在了西凉铁骑的马蹄下,看着全身被甲刀枪不入,高喊着莫名的战斗口号冲过来的汉人骑兵,扎田胜残存的胡骑们发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