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整个的民生基础薄弱,根本支持不起征伐的粮草供给,第二皇甫嵩也是从长安逃亡到了雕阴,亲身走过这一条路,不仅体会到路途的难行,而且也看到了一路之上多是流民,这样的情况之下,又怎么有利于行军作战?
因此皇甫嵩不由得有些动怒,大声的将自己的观念阐述了一遍。
皇甫嵩觉得斐潜简直就是企图胡搅蛮缠,无理取闹,原本他就看不惯这突然窜起的竖子,并且这段时间在平阳,也没见斐潜对自己有展现出多少的尊敬,因此这个怒气忍着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如今得了机会,立刻狠狠的批驳了一气。
斐潜也不恼,看着皇甫嵩站着吹胡子瞪眼喷口水,然后回答了一句:“某意已决,定走雕阴。”
顿时就将皇甫嵩噎得够呛。
“取雕阴而行,非上上之策尔,然斐侯决意如此……”杨彪见状,终于是开口说道,“……便由众人而决!诸公,可有愿随斐侯走雕阴者?”
众人相互注视,一时间都沉默了下来,没有人开口。
杨彪满意的笑了笑,捋了捋胡须,慢条斯理的说道:“斐侯,……诸公兵马皆不愿走雕阴之路……众意不可违啊……”
说到此处,杨彪的嘴角不由得往上翘了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