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的张辽还有几个兵卒连忙上前,连推带拉,顿时就将斐潜和战马一同送到了岸上。
“君侯,”张辽一边递过一块拧干的葛布,一边问道,“如何?可有不适?”
斐潜摇了摇头,刚刚将脸上的残水搽了一下,身边的战马就迫不及待的站直了身躯,将鬃毛一阵乱抖,把一身的泥水都甩了出来,又是糊了斐潜一脸。
斐潜满脸无奈的和战马的大眼珠子对视了一下,然后拍拍马脖子,让手下将战马牵远一些,随后便和张辽说道:“依照现在的速度,恐怕还是需要不少时间……文远你先派些人手,到北面找个避风隐蔽之处,先升些火好烘烤衣物……”
虽然是现在即将入夏,但是到了夜间温度还是比较低的,泅渡自然是一身都是水,因此夜风一吹,稍有不慎可能就会感冒啊,搞不好自己没有被西凉兵卒打倒,反倒是被风寒给害了,这就比较尴尬了。
斐潜一扭头,趁着还未完全黑暗下来的光线,看到一旁的兵卒在用几条牛皮索正在费力拖拽着捆成一团的兵甲,另外几条披索则是像是糖葫芦一样,一个接着一个穿着兵卒,缓缓的朝着这里游来,似乎每个人的动作都比自己要利索一些。
斐潜瞧瞧这些人,不由得有那么一些郁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