邕更注重的是原汁原味的传承和发展。
就像是董仲舒,三次应对武帝的策问,用阴阳五行、天人合一的思 想对儒学进行发挥,把儒学改造成具有浓厚神 秘色彩的神 学理论体系,其中就已经是糅合了道家、法家、阴阳家等的成分,然后便成就他的一家之言。这种侧重于义理论证的治学目标和治学方法,实际上开创了今文经学派的治学风格和治学态度,儒教也变得越发的神 秘化和宗教化。
这一点,恰恰也是蔡邕看不惯的。
蔡邕可以容许今文经学的发展,他也不反对今文经学的一些诠释,但是动不动就以心论之,随便扯一个句子便说其中含有孔子的微言大义,然后一个字一个字的穷究下去,这样的治学态度,让蔡邕很不以为然。
所以当斐潜说当下儒生喜好用笔墨杀人的时候,蔡邕也是无言以对。
儒生干这个事情的人,不在少数。
最著名的莫过于司马迁,其在《史记》之中大骂商鞅是“其天资刻薄人也……卒受恶名于秦,有以也夫……”,不仅如此,对于秦始皇也是不遗余力的抹黑,直接把秦始皇辱骂成了不是人的禽兽畜牲恶魔和暴君,“始皇为人,天性刚戾自用”,“秦王怀贪鄙之心,行自奋之智……先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