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将长刀扔给了身边的亲卫,也拱手向朱雀门上一拜,然后叫道:“拜见陛下!臣乃平东将军麾下骑都尉,特来迎天子东狩!兖州子民,盼陛下如同盼甘露,恳请陛下爱怜兖州子民拳拳之心……”
杨彪并指而如戟,指向夏侯渊,沉声说道,“雒阳乃天下之都!陛下乃天之贵胄!岂能轻离朝堂!再者……”
“哈哈!朝堂!可笑!也不知是杨氏的朝堂还是陛下的朝堂!”夏侯渊打断了杨彪的长篇大论的前奏,扭头向朱雀门上说道,“某主平东将军,听闻陛下宏图不能展,政令不得伸,心痛如刀绞,彻夜不能寐!今特领兵而来,非冒犯陛下龙威,乃欲救……”
“荒谬!”杨彪怒声说道,“陛下于此,帷幄天下,岂有宏图不展之说?尔等妄逆,居心叵测,方为罪大恶极!陛下,臣至河洛以来,兢兢业业,日夜不敢或怠,方得当下之局面,如今京都稍稳,实不能再生乱事啊!此等小人,以一己之私凌于陛下,以谄媚之言蛊惑天子,实为乱国之举也!若今日可请东狩,明日便是可请南狩!此举断不可开啊,望陛下明察!”
夏侯渊挥舞着手臂,哈哈大笑道:“陛下乃是中兴之主,天下明君,岂能被汝置于股掌挟持!更何况陛下既已然北狩阴山,为何不可东狩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