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付出所有,也在所不惜。
虽然李冠他也没有多少可以付出的了。
李冠做的事情,斐潜站在城头上,自然也看得见。
对于羌人的眼下的悲惨,斐潜没有什么太多的意见。羌人之所以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只不过因为他们战败了而已,就这么简单。
同样,如果是汉人战败了,那么汉人的遭遇肯定还要更加悲惨。
那么接下来的战争呢?
谁能战胜,谁将战败?
“种公卒矣……”庞统裹着大氅,走了过来,拱了拱手,就连头也似乎像是埋进了大氅上领子厚厚的皮毛当中一样,似乎以此来抵御春天夜间的寒风,声调有些闷,有些冷漠的,慢悠悠的说道,就像闲聊着说到了阿三阿四的那条狗一般。
“为何?”斐潜刚刚接手这个局面,千头万绪,事情繁杂,还没有来得及去理会种家的事情,只是之前听闻种氏父子在城池之上死战不退,也算是没有辱没关中汉子的血勇之名。
“年岁大了,临阵又受了火毒……”庞统说道,“某已让人以君侯的名义,并派了一队兵卒,协同护卫种氏……嗯,不知你觉得用何挽词为宜?”
“你有什么建议?”斐潜点点头,一队,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