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指点说道:“若是贤弟有意,不妨择一暖衾寝可也……左手此女,肤腻嫩滑,别有幽香,红汗交流之时,则是更浓三分……”
姜冏微微笑着说道:“某观此四女,虽说双靴柔弱,东倾西倒,此起彼伏,然始终摇摇不坠,相互呼应,正是相处时长,默契已久,某岂能因私欲,便乱了此等四人锦衣之美?”
赵融笑容不改,目光却一动,随手一挥,堂下的众乐者和舞者便会意,盈盈一拜之后,便徐徐退下。
“贤弟此言,可是说某不顾四姓之谊?”赵融看着姜冏,笑容依旧,但是眉目当中却泛出了些冷意。
姜冏拱手说道:“小弟岂敢。赵兄乃当时俊杰,行动自然上顺天意,下应时事,岂是某这等俗人凡夫可以揣测。不过……书曰,‘树德莫如滋,去疾莫如尽’,不知赵兄当下,为‘树德’乎,亦或‘去疾’乎?”
赵融捋了捋胡须,缓缓的收了笑容,正色说道:“贤弟不妨直言,愚兄洗耳恭听。”
姜冏说道:“昔过浇杀斟灌,后缗方娠,生少康焉,而邑诸纶,有田一成,有众一旅,能布其德,而兆其谋,终灭过戈。今西凉小吏于吾等同壤,协裹民众,忘恩计仇,劫掠妄为,抗上妄命,违背天意,密谋忤逆。若不克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