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开出来,征西将军的兵卒依旧在城中固守,似乎对于城外的那些田亩也是死心了,并没有派人看守或是做一些什么其他的动作。
毌丘兴缓缓的呼出一口气,神 情轻松不少。
这让毌丘兴不由得对平阳的守将有些蔑视,既然兵力稀少,便至少需要坚壁清野才能有一线生机,纵然是需要损毁了城外的耕田庄禾也应是在所不惜,否则就算是保全了庄禾,不能保下城池又有何用?
更何况若是攻伐的时间拖长了,岂不是留在城外的这些庄禾都成为了毌丘兴的兵粮?
只不过前方不时退下来的那些损伤的斥候哨探,成为毌丘兴唯一的很是不爽的地方。征西骑兵确实是太强了,自己手下的这些斥候,完全不是对手,时不时的在小规模的冲突当中一而再,再而三的败下阵来,虽然说损伤都不是很大,但是左三个右两个的伤亡这样累计起来也是相当让人烦心。
毌丘兴看了看天色,虽然现在时候尚早,依旧是下令扎营。这里距离平阳大约四五十里,正好是一天左右的距离,多走一些固然也没有问题,但是为了稳妥起见,便于此立寨也是吻合兵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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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锐的唿哨声在稀疏的林地外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