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械,兵师于沙场,各有其长,亦有其短,何必求全责备?故而学问一事,五经之书,亦无高下之分,唯有得道先后也。”
“好好!”司马徽大笑。
司马徽能和庞德公聊的来,自然不是什么死扣,然后抱着儒家弟子天下第一而去的,并且在汉代,也确实没有什么人会觉得儒家弟子就有多了不起,在这个年代,更多人还是觉得自己家族更重要。
至少刘邦指着儒生破口大骂,扯了儒生的帽子丢到地上撒尿,也不见得被汉代这些儒生记恨到骨头里,还是对于刘邦称赞有加的,若是在后世……
“尊师重道,学以致用。此八字便为守山学宫之紧要也,亦为蔡公毕生之念……”斐潜顺手就扯了蔡邕当大旗,“今学宫大祭酒令狐孔叔脾性温和,纯良谦顺,若为讲师,则余之,若为卫道,则不足。潜当下政务繁杂,分身乏术,学宫之事又断不能废,水镜先生名满天下,学问通达,故而潜有一不情之请……”
“……请水镜先生任守山顾问,以正师道,传承经文,不知水镜先生意下如何?”斐潜站了起来,朝着司马徽拱手而拜。顾问,这个职位早在汉代就已经有了,并非后世专属。
司马徽来守山,肯定也是冲着学宫来的,这一点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