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扯着负伤几名袍泽溃退下来。
带领这一波攻击的领兵将校是一名颜良的乡人,素来最为颜良信赖,也是河北大汉,武勇非常,可是依旧伤了手臂,吊着一支胳膊,头盔也打掉了,披头散发的踉跄而归,到了颜良旗下,扑通跪地,悲愤大吼道:“将军!俺的一屯两百儿郎,差不多拼光了一半!这该死的征西狗崽子,将军!要替兄弟们报仇啊!”
“啊呀呀!”颜良大声咆哮着,“都随某来!”
“将军!”一名护卫死死在颜良面前挡住,“大将军有令,将军不能上阵!不能上阵!”
“让开!”颜良怒吼,喷了护卫一脸的唾沫星子,“兔崽子!前面就差一口气,老子是金克木,但是用刀枪去砍这种笨重木头,哪里比用火简单,放上一把火,让这些木头为主的投石车自行燃烧就是了,哪里需要费时费力去砍扎毁坏呢?
因此,颜良的兵卒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拿起了一旁的火把,朝着投石车走去……
“嗯……”颜良忽然觉得身上有些发冷,不知道是因为后背的冷汗被风吹得通透,还是因为多年沙场的直觉预警,左右一看,猛地一个激灵,冲着拿着火把向前的兵卒大喝道,“住手!别用火!不要……”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