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牙膏厂,要不是被a厂逼得狠了一回,也不会突然挤出一大截得牙膏来……
很显然,斐潜遮掩在孝经大旗之下的这些私货,并没有因此太大的抵触,相反,很多人认为这是一次对于孝经更为深层次的拓展,并且在斐潜煽动性的语言之下,许多学子纷纷觉得若是如同斐潜所言一般,国家社稷的将来要仰仗他们,顿时就从内而生萌发出不少的荣耀感,而这种荣耀感又反过来让他们更加的容易接受斐潜的理论。
只有培养起了士人的国家概念、爱国理念,才能提升凝聚力,抵御将来可能会汹涌杀来的分崩四离的局面。
至于什么民主啊,自由啊,个人价值实现啊,思 想全解放啊,言论文字无罪啊等等,别说汉代了,就算是到了后世,也不一定能够完全实现,就极端不适宜拿出来说了。这些东西,在汉代大多数人眼中肯定就是属于叛经离道的东西,而且也会增加离心力,说出来相当的得不偿失。
斐潜这一次在守山学宫的宣讲,简明扼要,前后不到半个时辰,也就大体上结束了,毕竟斐潜肚子里面的货色有限,也不可能像那些博士大儒一般,对于经书章节烂熟于胸,任凭学子怎么问,都能找到出处和解释,所以斐潜见好就收,也没有像一般大多数宣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