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大的损伤兵卒士气,搞不好就立刻崩坏,无法收场了……
张任苦笑了一下。“来人!请秦从事来一趟!”
不久,秦宓来了,神 情也是有些萎靡,就连平日里面片刻不离手的描金扇子,也没有心思 拿出来盘弄。“将军,有何吩咐?”
“……”张任沉默了一会儿,也没有心思 计较许多,毕竟他自己当下的状态也不见得有多么好,“袁头人那边如何了?”
“袁头人?”秦宓略带一些苦笑的说道,“牢骚话倒是不少……不过出格的事情也不见得敢做……我都派人一直盯着,这两日么,新取了些钱粮,也算是安分少许……”
张任点点头,然后又是沉默了许久,然后轻声说道:“秦从事,若是我们再降一次……你看如何?”
“什么?”秦宓刚开始没能反应过来,不过很快就明白了张任的意思 ,“将军之意是……再诈降一次?这,这如何可能?之前征西就没有上钩,这一次又怎会相信?”
张任点了点头,说道:“确实如此,也正是我们之前诈降过一次……秦从事你觉得不可能,征西人马多半也会觉得不可能……不过,若是要让征西统帅更加相信……恐怕还是要借一个人头用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