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荥阳、成皋之间,而天下遂归于汉。故而,若窥巴蜀之险,则从而窃据之。当其始也,气盛力强,智勇交奋,勃然有并吞四方之势,故足以创起一隅◆其后处堂自足,意计衰歇,妄思闭境息民,却不知已然气力衰竭,无力以拒外敌矣。”
“是故从来有取天下之略者,莫不切切于用川蜀也∝欲兼诸侯,则先并蜀,并蜀而秦益强,富厚则可轻诸侯$今将军欲进川蜀,又遇刘氏窃据川中,不服王化,若不能及早去之,恐异日祸延也○西羌旧事,稍有耽搁,致其坐大,蹂躏地方,难以收复。今将军既兵至广汉,何不挥军直下,早日底定,即可专注山东,以待天时◆将军仍有疑虑,吾等不才,愿为先导,尽绵薄之力……”
斐潜伸出一只手,制止了彭羕的滔滔不绝¤拉个巴子的,说了这么一堆,依旧是假大空的套话,一点实际性的东西都没有,什么先导,就说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掐断的道路,还似乎觉得已经是做出了很大贡献一样。
斐潜盯着彭羕,说道:“永年以为,刘豫州,何许人也?”
“刘玄德,枭雄之姿也……”彭羕沉默片刻,推翻了之前所谓的“乌合之众”的言辞,重新下了一个定义。
斐潜点点头,然后长长得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