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速下,倒也无妨……并且张高二将均为骑兵,若是急驱于此,又不得进,未免陷于内,而丧灵动,不若令出动河内郡兵,张高二将为其左右,相互掩护,应可无忧也……”
“不可!”沮授摇头说道,“并州征西,不可不防!若吾等调离河内驻守兵卒,征西出兵太行,又当如何应对?且不可因小失大!”河内的兵卒,多半都是在防御着太行山径,主要是为了不让上党的征西人马可以轻易南下,若是真的抽调了大量的防御兵卒,固然可以弥补张高二人都是骑兵的弊端,但也是有一定风险,确实可能会出现沮授所说的局面。
许攸皱眉说道:“与征西方结和盟,又岂能轻启战端?岂不为天下所笑?沮兄过虑了……”许攸对于征西还是有一些好感的,因此听了沮授的征西危险论,自然有些不乐意。怎么,当老子辛辛苦苦谈下来的与征西的和平条约不存在?
郭图捋了捋胡须,缓缓的说道:“新郑郑氏欲弃暗投明,吾等自然理当接应,以免寒了一片拳拳之心,不过么,元图所言,亦有道理……若以某之见,主公可进军黎阳,若曹贼应之,张高二将奔袭新郑,也就少了阻碍……若是曹贼不应,主公便可直渡白马,兵指许县!如此一来,定让曹贼顾此失彼,难以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