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打下这泱泱疆土。
这些疆土内的其余族人,就该任由他们予取予夺。
所以,鲁巴虽是听到虢州告急,也没觉得和自己有什么太大关系。
虢州知州梓高义不过是个汉人而已,说得不好听些,只是元朝在虢州的管家。
他虢州是死是活,跟鲁巴屁点儿关系都没有。
不过是块殖民地而已。
只要他在的河中府没有出事,那便万事大吉。
也就是听到信差说宋军可能从虢州直往河中府,他这才稍稍上心。
但仅仅是独揽军功的话,显然并不能满足他。
看着信差半晌不说话,鲁巴竟是道:“你们虢州梓高义这般不知趣的么?”
信差咬了咬牙,问道:“那不知达鲁花赤大人的意思 是?”
他心里怕莫也是将这鲁巴给鄙视得要死了。
在这样的关头,竟然还想着捞好处。
当真是喂不饱的家伙。
但他区区信差,自也不敢顶撞鲁巴,和鲁巴再说什么大道理。
蒙古人在元国境内地位崇高,很少会讲什么道理,这已经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鲁巴吸了吸鼻子,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