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想不出来,那就只能自罚三杯了。
李秀才从脑子里翻出来往日做的几首,挑了一个普通的念了,并不引人注意。这次科举,李秀才只想着中,没想过考头三名。
一般就好。
他可不想锋芒太盛,又被哪家捉去当女婿,然后一辈子绑在那条船上。
“李秀才。”越安不知什么时候到了李秀才的身边,他喝多了,但是好像还没醒,脸上虽有些红,可那一双眼睛却是清明得很。
“越兄。”李秀才对越安点点头。
“李兄,听说你也退亲了。”越安问。
“是。”这事没什么好瞒的。
“你为什么会退亲呢?”越安好奇问道。
正德县的事还没有传到州府来,一是白县令压下去了,二是正德县过来的秀才不多,就算有几个知道的,也不敢说白姑娘的事,毕竟是县令千金,他们的家人还在白知县的管管辖之下呢,他们不敢非议白家的事。
说起来,李秀才退亲的事,其中缘由还真只有施无为知道一二。
“八字不合,就退了。”李秀才平静道。
白姑娘给他戴了绿帽子的事,他不可能嚷得人尽皆知,既然退了亲,就两不相干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