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到底在哪见过,真是老了啊,记性越来越不好了。”张伯苦笑一声,似感叹道。
“哈哈,老张你也得服老啊。”娄元化笑了一声,又看向孟山道:“然后呢?”
孟山怒道:“然后,那些矿工便以此借机寻事,嫌弃工钱太低,集体罢工,要求飞云帮涨工钱,可是我飞云帮给的工钱在绥阳郡境内已经是最高的了。
我们没有同意,那群矿工便在青阳镇闹事,还杀了几个人,导致青阳镇居民对我飞云帮极其敌视,已经不愿接受我飞云帮管理了。”
“你不会杀鸡儆猴?”娄元化瞪着孟山,有些生气。
孟山低声道:“数千矿工人多势众,我们人手不够,那群矿工杀了我好多弟兄。”
“听说你只带了数十骑人马?”娄元化沉声喝道。
“是!”孟山闷声道。
“砰!”娄元化猛然一拍桌子,喝道:“你何时才能改掉狂妄自大的毛病,它迟早会毁了你。”
孟山以头抢地,神 色惶恐道:“义父息怒,孩儿此次回来,就是准备重整旗鼓,调集人马将青阳镇团团围住,镇压那些矿工,给青阳镇一个交代,以便我飞云帮日后管理。”
“我还能相信你吗?”娄元化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