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嘁!”邢罗不屑。
片刻后。
两人笔挺站在堂内,微垂着头。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唐渊沉声问道。
邢罗脑子一懵。
不知唐渊说得究竟是何事。
莫非这几天他和城里几方小家族眉来眼去被大人知道了?
“大人恕罪,下官…下官只是与那几位家主吃了几杯酒……”
接着,邢罗将这几日所做违规之事倒豆豆般说出来,让一旁彭辉瞠目结舌。
但好像一直没说到点子上。
“我没问你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唐渊眉头渐渐皱起来。
邢罗脸色陡然一黑,低着头看向彭辉,见他一脸调笑,顿时对他怒目而视,恨得牙痒痒。
这下,脸丢大了。
他连去过几次青楼都交代的一清二楚。
“这几日,城中有何异状?”唐渊问道。
邢罗不敢瞎说,仔细思 索一番道:“禀大人,并无任何异状。”
“真没有?”
唐渊眯着眼,又问了一句。
邢罗悄悄瞧了彭辉一眼,见他眼观鼻鼻观心,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