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妨事,可见齐公子是个重情之人。”
“他算是我的恩师,年少时我曾跟随在他身边历练,受益颇多。”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应该的。不过斯人已逝,齐公子还是莫要太伤感了。”
齐湛听闻,突然执起酒杯,猛喝了一口。
上官玄策只以为他是想起这位故人,心中惆怅了。
“齐公子少饮些,方知借酒消愁愁更愁!”
齐湛却略带愤怒地冷笑了一声:“恩公有所不知,我这位恩师逝去后,师母伤心欲绝,动了胎气,难产生下一个女儿,师母心伤难愈,熬了不到半年也跟着去了,至于两人女儿之后却被至亲之人当成了不祥之人。”
“这是为何?“
“因算命先生说正是她克死了自己的父母。“
上官玄策听闻,立时不喜的横眉道:“荒唐!!这等信口雌黄之事竟也有人信。年幼失怙已是可怜,该当万般疼爱才对,稚子何辜?鬼神 之说,本就是庸人自扰。“他用力拍向桌子,“这……这简直可恨!”
吉利在一旁听了这话,忍不住点点头,对嘛,这才是亲爹,何况这亲爹都没死呢。
马氏见状,安抚道:“你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