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多,加上朝廷赈灾的米粮又不是很够,造成大批灾民开始迁移,灾民有往南的,也有往北的,就是有官兵驱赶镇压,也仍是有漏网之鱼。
最后,不少灾民到达了远阳县,而其中正有一个高热不止的男孩,紧紧抱着他的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女,她满脸土尘,衣衫里棉花都散了出来,明明瘦得四肢都像芦柴,仍是抱着怀中六岁的男孩不撒手,跪在一家医馆前,拼了命的磕头。
“求求你了,大夫,您帮忙看看吧,我弟弟已经烧了很多天了。”
“我都与你说了,你这弟弟怕是染了时疫了,我看不得,你还是快走吧,别传染了人。”
一听大夫这么说,旁的灾民赶紧避开。
少女的头就是磕破了,也没有大夫敢救,不是不救,是真的没办法,且要真是时疫,短时间就能扩散开来,此时灾后人心惶惶,针眼大的风险,也没人敢冒头。“
少女哭着带着弟弟窝到破落的城墙脚跟,看着弟弟烧得脸通红,她心疼极了。
“泰哥儿,你放心,姐姐一定会想办法救你的,泰哥儿那么聪明,将来是要做大官的,是我们村里的神 童,不会那么容易死的,泰哥儿,你要坚持住,你看咱们来的路上遇到土匪,但是地龙发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