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你少唧唧歪歪的!”
“在下只是……”
“滚!!”
陈长胜气得甩了一把袖子,走到詹冰面前道:“将军,这老头说不定是个庸医!”
他真的不认为那是小伤,就是梁太医在此,也必定谨慎为之,哪里像这个老头,一身酒气,还狂妄地说什么这是小伤。
“好了,长胜,我知道你担心无咎,不过眼下我们也找不到其他人来了,我想无咎的女人应该不会请个庸医来的,这脾气越是古怪的人,越是有本事。且先看着吧。”
“可是……世子他……”
“别可是了,死马当活马医,真死了,那也是死在他自己女人的手里,谁让他喜欢这么一只母老虎啊,等等吧!“他拍拍陈长胜的肩。
说话间,吉利就拿了医药箱回来。
阎三接过打开了箱子,取出里头的药酒和刀具,扭头对詹冰道:“你是这的老大吧,让人去取桶水来。”
“好!”
詹冰即刻让人去办,水取来后,阎三吩咐人倒了半桶,让人将这半桶水烧开了再拿来,剩下半桶,他用来清洗自己的手,顺带着把胡须整理整理。
“丫头,你要不要也洗一洗。看你这脸……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