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湛走了过来,瞧她将外袍穿得乱七八糟的,很自觉地动了手,展开衣袍。
她配合着伸手入袖,笑道:“有你在就是不一样。”
萧湛霎时一僵,脸没红,耳朵根却粉红了。
待她被自己的宝贝徒弟伺候得穿戴整齐,威风凛凛了,她晃荡着到了镜子前,照了照,觉得徒弟打得蝴蝶结都好看,,又说道:“我的簪子呢?”
萧湛将她常戴的兰花簪子捧到了她跟前。
她随便挽了发髻,将簪子插了上去,对着镜子左看看,右看看,回头笑着问:“好看吗?”
她就是随便问的,但是萧湛稍稍退后一步,视线微垂,纤长的睫羽在眼睑处压下细碎的阴影,“好……好看!”
她见他离得那么远,自己笑着凑上去,贴着他的耳畔低语,“做什么回答的这么小心翼翼?”
她温热的吐息将他白玉般的耳根染成了嫣红,她发现后,直直地瞧着他的耳朵,都红得似要滴血了。
这是害羞了?
哈哈哈,忘了,徒弟长这么大,还没谈过恋爱呢。
萧湛抬眼正欲解释,却在触及到她微微松散的衣领里露出的那截天鹅颈,顿时如同被针扎了似的,迅速地撤回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