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截,我点头:“恩,走吧!”
我们继续走,周围的车子也是越来越多,司机在一旁说着,终于有车了,不用怕了、不用怕了!
一个多小时后,车子停在了我家公寓下方。
我搀着桂兰姨下车后,司机大哥急忙跑掉了,还念着:“以后再也不晚上出车了!”
“桂兰姨。”我看着她说着,“我先带你回家里休息,等到白天咱们去看美晨,可好?”
她点了点头,神 色有些衰弱。
领着她到了家里,本想着告诉她如何洗个澡,但是桂兰姨找了个角落,身子缩在了里面。
“桂兰姨……”
“不用管我,我有罪,我只配待在这样子的地方,不用管了,让我呆在这里吧!”
桂兰姨也得五十多了,身子骨瞧着也不是很好,这一晚上缩在墙角里,得多累!
我跟她无亲无故,但也瞅着揪心。
她到底怎么了?为何一直说自己是罪人?宗美晨死去是因为黄涛一家,跟她也无关,我叹气,坐在床边,看着桂兰一遍遍的念着:“我是罪人、我活该……”
第二日清晨,桂兰姨早早起了床,还给我弄了早餐。
她一直在老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