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上衣拉开,直接将瓶子塞到了怀里,一股寒意轻袭到了全身。
这瓶子可真凉!
原本以为把这玩意塞到怀里就可以稳住了,没曾想瓶子里面的小东西劲头真大,愣是把我给拽起来了,只剩下脚尖挨着地。
而且那股力量在不断的增加着,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只能随身带矿泉水瓶再把我往前拉着。
我被瓶子带着离开病房,紧接着从应急通道的楼梯处滚下去。
这下子可真是够疼的!
我觉得浑身上下的骨头都酥了。
我把瓶子压在了身下,然而它非常灵活的从我的领口弹了出去,顺着一侧的窗户逃离了。
我见此,眼珠子瞪得溜圆。
怎么能让这些小鬼跑了呢?
如果让张大师知道,非得把我的脑袋给削下来!
我急忙跟了上去,这瓶子嗖嗖的往前飞着,绕着医院跑了半圈儿,到了后面的园子内。
这里阴森恐怖,园子中间立着两个人。
一男一女。
男的是张大师,那女的就是老太太的女儿了,她跟天亮时不太一样。
此时此刻,她身上穿着黑红相间的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