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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真的受了刺激,第二日的登楼试,第十九楼的弟子缺了几位。
一大早,洛月桐便来到山道:“远山宗的山上风景不错,可是离他们更近了,我心里就更怕了。”
洛月桐说道:“可你还是狂妄了些。”
“一世为人,顺心得意,便做自己觉得对的事情。”洛三千笑意渐敛,漾在嘴角。
洛月桐抬头没有说话,只是心中有些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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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离开了,陈安之原本还想问一问春风富贵山上那位有没有让他带什么话,那位没了刀的刀客现在如何,是死了还是活着,还有就这么打碎渡船,是赔钱还是赔船,总得有个说法。
只是富贵什么都没说就这么走了,好像就是单纯的为了打一架。
于是陈安之不高兴了,他觉得富贵不如那位刀客,最起码不够大气,当年那刀客跟自己打了一架,要了一坛好酒,但留下了一把好刀啊。富贵打了一架,毁了艘船,什么也不说就走了。
所以陈安之觉得富贵不赔钱的行为不厚道,虽然这渡船不是他付的钱,一定是跟红袍呆的久了。
可惜富贵来的快,走的也快,陈安之没来得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