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泼步安歌一盆脏水,那真是帮了我大忙。
师攸宁一言不发,方直能拿得出来的,无外乎什么约会的私信之流,可不论是她还是在她之前的宿主步安歌,哪里有写过什么书信之类,这人定然是被徐思 雅骗了。
她看似面『色』怔楞似乎被吓呆了,可其实心里头一个劲的怂恿方直赶紧作死,如此一来,可以为宿主前世被方直糟践的那八年报仇,再者拔出萝卜带出泥,还怕逮不住徐思 雅的小辫子么。
想的正来劲,却不妨搭在宁宴清胳膊上的手被握住了,是宁宴清。
这是……,他这是在抚慰自己,让自己安心?
师攸宁惊诧的看着宁宴清,这人虽然脾气不好城府又深,可关键时刻还挺靠得住的,若是个普通男人,这会儿早便质问起来了吧。
师攸宁却不知,她这一惊,莹白的小脸上一双眼倏然睁大,看在宁宴清的眼里却是被方直吓着的样子,一向冷硬的心底似乎有什么自己并不熟悉的东西涌动。
“大哥,我省得!”宁宴清抬手制住了步峻的话。
他是愈愤怒愈冷静的人,将握在手心里的手掌微捏了捏,示意步安歌不必担忧,对方直道:“本相的夫人品『性』如何,轮不到你这等小人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