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五两银。”
“多谢夫人。”
护卫们感激的眼眶发热,比起入府后一直横行霸道的表小姐,夫人才是的真正的体恤下人,处事分明。
若是平日里,徐思 雅必定不阴不阳的说些醋话来挤兑人,可此刻她被明火执仗的堵在这里,哪里还敢扎翅,只道:“夜已深了,表嫂还是早些安歇的好,我这便也回去了。”
“回去?表妹不是预备着带着府里的东西潜逃?“师攸宁看向护卫何里:“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何里心里头原本便憋着气,又有师攸宁方才对他忠于职守的评价,立时便将方才的情形一五一十的说了,更包括徐思 雅如何威胁他,甚至还预备给他安上个调戏的罪名,末了又恭恭敬敬的道:“还请夫人明鉴。”
“原来如此。”师攸宁端得是对徐思 雅这个表mei tong心疾首的模样:“前些日子你在账房拿要了千余两银子,我与你表兄不过是薄责了两句,还指望着你悔改,想不到你竟然变本加厉,难不成想将这丞相府都搬空么?”
师攸宁的指责声虽不大,可耐不住深夜寂静,在场的下人们统共二十几号人,皆被徐思 雅这位表小姐吃府里,住府里,还贪心不足的丑陋嘴脸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