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疯魔?”宁宴清轻笑一声,却让殿内的诸人心头无端一紧,他的目光落在昌平大长公主的身上,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一般:“被自己的亲叔叔诛杀全家,不疯魔倒是奇了,可比起皇姑的疯魔来,宴清这算什么?”
“你……你什么意思 ?”昌平大长公主被宁宴清看的寒『毛』乍起。
师攸宁见伴坐在昌平身边的如意郡主神 『色』惊惶,淡淡的转过目光,如意郡主是无辜的又如何,当初东宫那许多人,包括宁宴清在内,又何尝不无辜。
“一个与亲兄苟且的**之人,也敢质问我?”宁宴清道。
当年的皇太孙名讳便是“宴清”二字,在坐的公卿权贵中,有七八成的人明白了昔日的徐丞相,原来竟是皇长孙殿下,又听他说“诛杀”以及“**”之类的事,这瓜吃的可谓惊险又刺激。
昌平大长公主一瞬间脸『色』涨红,随即又惨白下来,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如意郡主,在女儿惊痛疑『惑』的目光中,像被烙铁烫了一般站起身来,嗓音尖利的对隆庆帝道:“皇兄,这等『乱』臣贼子,就该就地处决!”
隆庆帝对昌平大长公主的聒噪十分厌烦,这般张牙舞爪的,真是丢尽脸了,他当初『逼』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