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水的事倒很说得过去。
师攸宁又道:“打了水我便接着睡了,还特地为夏大娘留了门,却不想夜里被盆翻的动静惊醒,只见夏秀才惊慌逃走……”
“这……难不成夏秀才想……”
里正娘子想起昨日夏秀才在河边对眼前少女的纠缠,心里已有七分疑窦,急忙问:“那夏大娘子呢?”
师攸宁捂着脸哽咽道:“我被惊醒……夏大娘一夜也没有回来,夏秀才也不知逃去了哪里,我不敢睡,便央了客人看护着……,好不容易等天亮,才敢……”
村里地广人稀又少教化,小媳『妇』与野汉子勾搭的其实不少,只不闹将出来,人们只私底下嘀咕几句。
如此,眼前少女这等有惊无险的经历,委实算不得什么大事。
可是,里正娘子偏生素来与夏氏有几分龌龊,当即便拍膝喊道:“天老爷哎,这等还读书人呢,私底下竟不要脸到这个地步……”
她刻意放开了声,里正和两个儿子听见响动便齐齐出了屋。
等里正娘子扶着师攸宁的肩膀,左右前后拥着附近叫来的几户农家往夏家去时,半途中正撞上扶着昏沉沉夏士芳的夏氏。
夏氏能找到夏士芳,自然是师攸宁暗中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