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上房的情况,郑丰收当即神 色一收,小心的问候着吴氏的肚子,郑丰谷则是讪讪的叹息摇头,并不多说什么。
其实今日闹了这么半天,郑丰谷始终只是沉默的坐在那儿,都没能说上几句话,也不知道能说啥好。
云萝就问他最后对长房的处置结果。
郑丰谷愣了一下,神 情竟似还有些茫然,半晌才说道:“你爷爷说了,让你大伯往后不许在私藏束脩,必须得全部交到家中来,你大伯也应下了。我觉得吧,这事儿到这儿也就差不多了,不然这一家人闹闹腾腾的,何必呢。”
他刚才从上房出来的时候,脸色还要比现在更难看一些呢,然而听了郑丰年的那一番诉苦之后,竟是立马就神 态缓和了,隐隐的还有些怜惜起了那一房人。
云萝能怎么办呢?她除了觉得她爹可真是个善良软和的老实人之外,也就只能转身进屋,来个眼不见为净了!
此时的上房屋里,孙氏半躺在床上唉唉叹气,嘴上还时不时的骂咧上几句。紧挨着她坐在床沿的郑玉莲正给她抚着胸口顺气,脸色也是难看得很,“都怪云萝那个死丫头!从小就不是个省心的,整日的闹腾个没完,好像不挑点事儿出来就浑身不舒坦!”
郑大福坐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