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丰年的脸皮狠狠跳了两下,看着车夫越发古怪的神 情,硬着头皮冲进了大门,堪堪将孙氏挥出的手挡了下来,“娘,你这是做什么?大老远的就听见家里闹腾腾的。若是小萝又闯了什么祸惹您生气,您好好教导她便是,怎的还动起手来了?”
他用力的咬了咬那个“又”字,眼角的余光还不忘打量着门外的车夫的神 色。
将他的神 情尽收眼底,云萝微掀了眼皮,然后脚步横移,“哧溜”的从旁绕了进去,独留下那母子两人在大门口唱大戏。
文彬刚跟着爹把牛赶了回来,本是蹲在屋檐下划拉着大字,又围观了一场大戏,目光在大门口溜了溜,然后起身朝云萝颠颠的迎了过去。
“三姐!”
郑丰收也停下了手上的活计,抬头朝着大门口张望,看着又过了一旬休沐回家来的大哥一家,神 色却没有了往日的热情谄媚。
他可是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想了十来天,从没有那样认真仔细的想过一件事情,细想之下便发现,小萝说的那些话竟无一丝错处。
除非大哥或是大侄儿能考中了举人,不然的话,他未出世的儿子哪怕是文曲星下凡,恐怕也没得上学堂里去读书,最多不过是跟小文彬似的,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