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书铺子里见到的,那时候也没在意,只囫囵的有点印象。”
李宝根不由有些失望,但也没有再多问什么,只细细想了下,皱眉说道:“这东西,是要用到铁的吧?”
且不说铁易不易得,价格几何,便是有,他也只是个木匠,做不来铁匠的活计啊。
云萝还在思 索,虎头倒是下意识的开口接了一句:“用木头不成吗?我瞧着隔壁村陈老爷家用的是铁犁,但我们用的犁却都是木头做的!”
李宝根迟疑道:“木头怕是不那么耐用。”
“犁地都行,打稻子怎么就不行了?”
云萝觉得虎头这几句话特别有理,而且那脱粒机总共也就那么几样零件,并非很高深的技术。
正好栓子背了一篓子草回来,便问他讨要了笔墨纸张,将她记得的尽可能详细的画了出来。
作为匠人,李宝根一见这图纸就明白了,却不禁有些惊讶的看着云萝,道:“你这丫头,心也太宽了,这是多要紧的东西,怎么能随便画了出来给人看?”
这个时代,无论技术还是其他的什么秘方,大都敝扫自珍,轻易不会让人知晓。
云萝却并不在意,只说:“我也不过是从书上看来的,或许别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