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又将它吐了出来,拿在手上一小口一小口的咬着,一副津津有味得意洋洋的样儿。
云萝默默的收回了目光,有点恶心。
吃完早餐,留孙氏和郑玉莲在家里和照看晒场上的谷子,其他人则在郑大福的带领下各拿着个小簸箕,腰上绑着篓子往田里去。
今年遭了灾,郑大福的心情十分沉重,脸色自然也难看得很,以至于郑丰年那一家子都有点儿不敢如往年那般的寻各种借口来偷懒躲避农活,竟硬是撑了这么几天。
谷子已经收割回来,但还有被风雨打落到田里的那些,虽说在水里泡了这么几天,肯定大部分都腐坏或发芽了,不过能捡一些回来也是极好的。
挑挑拣拣,就算人不能吃,还可以喂鸡喂猪。
原本可都是极好的粮食啊!
而且谷子留在田里,过不了几天就会抽穗发芽,而这些禾苗即便是大了也长不出谷子来,白白抢了下一季粮食的肥。
云萝渐渐的落在后头,并在路口停下了脚步,对郑大福说道:“爷爷,那谷子也捡不了多少,我去山上走一趟。”
所有人都停下了脚步看过来,郑大福愣了下,倒是半点没有为难,只点头道:“去吧。”
倒是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