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不言语,而郑丰年则当即反驳道:“三弟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咱家何曾就到了这个程度?为了省那么几个钱,却是浪费了多少本可以专心读书的时间?文杰还有两个月就要参加府试,现在正是最要紧的时候,若是考过,咱家可就又能多一个秀才!”
听到这洒脱大方,对钱财不在意的话,郑丰收脸上的笑容猛的一收。
郑丰年还在说:“照理,我不该说这些话,不过文杰一向以来都身子单薄,这几天日晒雨淋的耽误了不少功课且不说,就他那身子,我也很是担心他能不能受得住。”
这竟是还责怪他们不该让金贵的读书人下地干活了?
“大哥这话说的,不晓得的还以为你是对书院里特意放农忙假不满呢。”
郑大福忽然敲了敲桌子,沉声说道:“行了,急急嚷嚷的,这个家还轮不到你做主。”
一下子就把郑丰收的话全都堵了回去。
郑丰收一口气憋在嗓子眼里上不得下不去,半天才呼哧着说了一句:“爹,那么些田地,就我跟二哥还有您三个人,可种不下去。”
郑丰谷也抬头看了老爹一眼,支吾着说道:“小萱虽能干,但也还小呢。”
屋里一时陷入寂静,谁都不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