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带去尝个新鲜。太外婆,我跟我几个同窗好友说起在乡下的日子,他们都不知有多羡慕,还跟我说好了,如果明年秋闱能中举的话,他们就要跟我来白水村住上十天半月的。”
“来来,尽管来,就怕乡下简陋,招待不周。”
“这有啥?今年三月,先生带我们外出游学,常有错过宿头的时候,就只能在荒郊野外凑合一晚,有一次还遇上了一头伤了一只眼的大野猪,‘突突突’的冲了过来,可把我们给吓死了!”
当时真是吓得不轻,现在想想却不禁为当时的表现感觉丢脸,好友们相聚时说起这件事,还能找出无数的笑料。
郑二福好奇的问道:“承哥儿明年要下场考举人了?”
袁姑丈抚了下胡子,含笑说道:“他从小就是个坐不住的,被先生压了三年已差不多是极限了,要不是想让他得个好名次,前年秋闱他就忍不住想要下场了。”
以袁承的学识,前年下场也未必就考不中举人,但家里和先生给他定的目标却是头名解元。
郑丰年站在旁边听了这话,神 色忽然有些讪讪的,他考了这么多年都未能中举,明年竟是要跟表侄儿进同一考场了吗?而且说不定他的成绩还比不上表侄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