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了手,将他身上的银针收回一部分,又换一个地方再扎上几针,似乎并不很在意的说道:“没事,内腑有点被断裂的肋骨擦伤,你躺着别乱动,按时服药,过几天就好了。”
见她脸色平静,说得也轻松,栓子就跟着又舒缓了些,还扯着嘴角笑了笑,说:“以前还常听见六爷爷夸你天赋卓越,这是要青出于蓝了。”
云萝摇头,“不,我还有许多要学的呢。”
这是学无止境的事情,谁都不可能治得好所有病症和伤势。
认真算起来,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二次这样正儿八经的给人治伤,也是众目睽睽之下的第一次真正出手,亏得郑丰谷和郑丰收一个盲目相信自己的闺女,一个被云萝折腾了几次也莫名觉得没啥是他这个侄女不会的。
至于栓子,不管相不相信、愿不愿意,他当时似乎都不能自己做主。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大夫现在也期期艾艾的凑了过来,“小姑娘这一手接骨术真是出神 入化,在下连见都不曾见过,不知你师承何处?”
这大胆耿直的承认自己连接骨术都没怎么见识过的庸医倒是让云萝稍稍的对他多了一丁点好感,就说:“我是跟我六爷爷学的。”
庸医想了想,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