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栓子身为他定了亲的孙女婿,出了事他也该过来探望。
他穿过人群,周围乡亲们异样的眼神 让他不由得表情僵硬,好不容易走到屋门前,又遇上了站在门口商量事的里正和郑丰谷,忙问道:“栓子咋样了?”
里正的脸色有些淡,虽没有恶言相向,却也没有回应郑大福的问题。
郑丰谷对里正告罪了一身,然后拉着神 情尴尬的老父亲到旁边将他知道的事情都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最后说:“爹,这件事大哥他们必须要给出个交代!不管文杰媳妇是咋想到,我也不跟你说栓子跟咱家的关系,单单他秀才和县学学生的身份,出了这样的事情就不可能善罢甘休,到时候若是被县太爷和县学追究起来,恐怕还要连累文杰。”
郑文杰也不知怎么回事,到现在都还没有到县学去报道,但他若想在科举上更进一步,县学是他必然要经历的地方,除非他能和袁承一样,直接进入江南书院或者府城的其他学院,又或者就干脆窝在庆安镇上,自己苦读考举人。
可他院试的成绩在倒数第三,连去江南书院考试的资格都没有,其他学院的要求虽没有江南书院那么严格,却也不是随随便便就会收学生的,且花费巨大。
郑大福显然也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