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太太,却并不是个软弱的性子,不然也不能在没了丈夫之后一手拉扯大两个儿子,虽然大儿子已经将近二十年没有音讯了。
她不等李氏说出更多的借口,“文杰媳妇既然这么娇弱,咋就没在家里安心养胎,还跑了出来指使人把我家栓子打成这样?我倒是想问问,她与我家栓子有啥仇啥怨,让她不顾怀着身子都要出来出这一口气?好歹,我家栓子也是有着功名在身的,可容不得被人这样欺辱。”
李氏抿了下嘴,心里也是恼得很,但儿媳妇出身尊贵根本就不是她能弹压得住的,而对于陈阿婆这样咄咄逼人的姿态,她也有些不悦。
便干笑了一声,说道:“我那儿媳妇性子直,有啥事啥气都在心里憋不住。栓子他不是和屠家长房的小公子交好,还时常往他家走动吗?同一个府里的难免有碰面的时候,大概是那时有些龃龉,小孩子又不懂事,觉得受了委屈就想找回来,也不想想后果啥的。”
陈阿婆不禁被气得呼吸一促,一把甩开李氏的手怒道:“我家还没找你儿媳妇算账呢,你倒是先把脏帽子扣到了我家栓子头上来,莫要以为你家出了两个秀才又娶了大户小姐就能这样糟蹋栓子!”
“大娘这说的是啥话?咋就给栓子扣脏帽子,糟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