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悄悄的给她把脉,虽没有把出喜脉来,但也跟正常的脉象有些差别,倒像是被什么药物或东西遮盖了真正的脉象。”
顿了下,又说;“可惜自她传出有喜之后就没再见过面,也没有探脉的机会,不能十分确定。”
刘氏的手有些哆嗦,“这……这种事,你可不能胡说。”
但她话虽这么说,心里却十分清楚,小闺女绝对不会随口胡说。
云萝摊了下手,说:“这有什么值得我胡说的?反正我都已经告诉爷爷了,我相信他肯定会请六爷爷去给大嫂把脉,就算大嫂仗着娘家财势不肯配合,我们也可以看看她是不是真能怀胎十月后再生孩子。”
刘氏和郑丰谷面面相觑,这一刻,就连因为睡眠不足而导致的头疼她都似乎感觉不到了。
云萝放下一排雷,转身若无其事的钻进了卧房里补眠,完全不管身旁的人被她炸成了怎样的神 思 恍惚、胆战心惊,更不管老屋那边又会是个怎样的情景。
一觉睡到半下午,起来后在屋里研究了一个时辰的医书,又听文彬跟她说了会儿书院里的事。
“三姐,我明年肯定能考中秀才!”
他去年就已经试过一回,过了县试却没能过府试。今年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