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庞学林从宿醉中醒来,已经将近上午十点。
豪华的总统套房内,坎特正在客厅里待命。
或许因为面壁者那重沉重的负担,昨天庞学林和泰勒、希恩斯、雷迪亚兹等人难得放下面壁者的面具,畅聊到午夜,彼此之间也建立起了良好的关系。
“坎特,你早餐吃过了吗?”
庞学林打着哈欠,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坎特道:“我已经吃了,庞教授,您想吃些什么?我马上让人给您送上来。”
庞学林道:“随便吧,如果有豆浆油条之类的,那就更好,没有的话,普通的西餐也行。”
坎特笑道:“庞教授,我马上吩咐下去让人准备。希尔顿家族的人说了,他们对面壁者下榻希尔顿酒店感到非常荣幸,目前酒店有专门为每一位面壁者准备的符合他们口味的各国美食,您要的豆浆油条肯定都有。”
庞学林笑了笑,也不意外。
在面壁计划刚刚开始的阶段,面壁者拥有崇高的权力和和威望,几乎和古代的帝皇无异。
直到连续两位面壁者计划失败身死,国际社会对面壁计划的批评才多了起来。
到了大低谷以后,面壁计划更是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