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历,还一直帮我物色一些不错的工作,去年她毕业实习的时候,还在她实习的公司里给我找了一个还算轻松的工作,不过,我就去那家公司工作了不到两天,我就把我的顶头上司给太麻袋套麻袋打了一顿,还在他脑袋上敲了一板砖……陈先生干嘛这样看着我?”
“呃,没什么,你继续说。”陈蜀急忙放下揉着后脑勺的手,可心里却忐忑起来,寻思 着要不还是不要接这个王帅的业务了,不然最后给他找到的工作他不满意,他再把自己给套麻袋敲闷棍怎么办?
王帅显然没意识到自己的话吓到了陈蜀,继续说着:“那件事之后啊,莉莉就对我挺失望的,还再三劝我去跟那个主管道个歉,我就一直不去,最后连累的莉莉也被那家公司开除了……陈先生,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其实这两年,莉莉一直都在劝我找一份正经的工作,做一个正常人活着,而不是成天跟着弟兄们鬼混。”
“她跟我在一起的这几年,没少为我担惊受怕,我还记得三年前有一次,哦,就是峰哥进局子里的那时候,陈刚他们几个成天找跟着峰哥混的我们几个人,那段时间,我被陈刚他们堵了几次,胳膊都给我干断了,没办法,我就躲进了莉莉的宿舍,在她宿舍的床底下足足藏了一个多星期,那一个多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