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还种吗?”罗小妮好奇的问。
“不种棉花种什么呢?跟咱一样种麦子,也收不了多少钱,更不划算”,大山婶子说。
“那应该也比咱这强点吧?”
“话是这么说,但是今年不太一样了”,大山婶子一边说,一边有些不解。
“怎么个不一样法?”罗小乔也好奇起来。
“今年棉花大丰收,本想着应该是个肥年,银子能多一点,谁想到,棉价下来了,反倒不如灾年的时候”,大山婶子一边说,一边感叹。
罗小乔想起来一句话:籴甚贵,伤民;甚贱,伤农。民伤则离散,农伤则国贫。
看来是一样的,棉花丰收了,也遇到了谷贱伤农同样的窘境。用现代经济学解释,就是农产品需求曲线缺乏弹性,产量上去的部分无法弥补价格的下跌。
不过如果只是这辽南一带的话,倒也好说。
罗小乔想了想问:“那,婶子,您家表兄这次来是……?”
大山婶子叹口气说:“他们种的棉花多,粮食少,自己又没有路子,就想着看看,咱这边能不能销出去,多换点粮食”
罗小乔眼睛一亮:“婶子,咱都不是外人,你能不能去问问,他们有